“沿着这条伤口缝合,给我缝个言字。”

布鲁诺刚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消毒缝针,一听这话,手又一抖。

“言?”聪明如他,布鲁诺很快就猜到是谁:“是您小娇妻的名字?”

皇靳夜抬抬眼皮,算是默认。

“恕我直言皇爷,在你们华国,同x恋是不受婚姻法律承认的。也就是说,您现在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想缝他的名字,等哪一天不喜欢了,连婚都不用离,直接分手就完了。到时候这个疤痕只会让你越看越心塞,还得动手术去掉。照我说,不如就纹个小猪佩奇。”

“或者……给您纹个喜羊羊?”

皇靳夜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布鲁诺。

凉薄的唇微微张开:“怪不得你一直单身到40。”

布鲁诺瞪大眼睛。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王中王,甚至想吃根火腿肠以掩饰尴尬。

皇靳夜轻藐一笑,眼底的冰冷逐渐变得被病态的温柔占据,不想再跟这个嘴瓢医生插科打诨。

“这辈子,除了他,我谁都看不上。”

布鲁诺镇定地给皇靳夜的伤口消完毒,拿起了缝合线。

“皇爷,您知道您说的这句话,我在哪里见过吗?”

皇靳夜:“恩?”

布鲁诺咳嗽两声:“《校草的紫魅七彩琉璃珍珠公主》,第2章 第6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