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有点害羞:“写得有点浮夸,然然别笑我。”
霍裴然心说,能写得浮夸,说明有进步啊,以往他的书面表达跟小学生的看图写作似的,能把事情讲明白就是最高要求了,现在都能浮夸,说明有进步了。霍裴然拿过来大略扫了一眼,立刻神情复杂地看向傅宁。
傅宁:“???”
傅宁问道:“然然,怎么了?”
霍裴然问他:“宁宁,你用成语的时候有没有翻一下成语词典?”
傅宁紧张道:“没有,我都是凭语感写的,是不是用错了啊?”
霍裴然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铅笔,刷刷刷在傅宁的检讨上画了十几处,全是用错的词语和成语。
傅宁:“……”
他好绝望:“这、这么多的么?”
霍裴然点点头。
傅宁吧唧一下趴到书桌上,长长地吐出舌头,白眼一翻:“我死了,教练问的话就说我死了,死了就不用写检讨了。”
霍裴然乐不可支地抄着他软软的脸颊,把他的脸从书桌上捧起来,在他红润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可惜检讨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然然的吻都无法拯救他,霍裴然一松手,他又仿佛没骨头似的趴下去了。霍裴然干脆抱起他放在膝盖上,自己在他那份惨不忍睹的检讨上面涂涂改改,霍裴然的表情很认真,仿佛不是在改一份幼稚的、错漏百出的检讨,而是在签订一份价值千万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