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漠寒反问:“不能去你家?”
“我?”简烁冷笑一声:“我没家。”
“你上次去的那儿,不算我的家。”
“我这个朋友家住两天,那个朋友家住两天,你不会想和我做的时候,还对我朋友直播吧?”
简烁笑的越发戏谑:“我倒是无所谓啦,但文静又内向的阮总监,可以么?”
阮漠寒想了想:“那就酒店吧,今天不行,每周六吧,下午两点到四点。”
“哈?”简烁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之好笑的事:“做这种事不是一时兴起么?你居然要规定时间?”
“要不要精确到几分几秒g.c?”
阮漠寒淡淡道:“也可以。”
“呵,吹牛b。”简烁不屑:“我是出钱的金主,我为什么要听你规定?”
阮漠寒问她:“难道你等不到周六?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
“我?想见你?”简烁又冷哼一声:“你不就是个替身吗?”
“周六就周六。”
简烁把电话挂了。
阮漠寒收起手机,走回餐桌边。
阮清音好奇:“妈妈,什么人?”
阮漠寒没什么交际,手机很少响。
阮漠寒想了想:“一项医学研究,找我合作。”
“研究什么?”
“研究人能不能做到没感情。”
阮清音觉得无聊:“这重要么?”
“很重要。”阮漠寒说:“而且,这项研究有报酬。”
她告诉阮清音:“以后这些钱都是你的,你就什么都不用怕。”
阮清音:“我不需要钱。”
阮漠寒:“那是因为你从没尝过没钱的滋味。”
没钱,真的很要命。
周六中午,阮漠寒收到一串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w酒店,1704。”
是简烁。
阮漠寒没存简烁的号码,因为知道自己肯定不会主动找简烁。
吃完午饭,她把阮清音开车送去医院,进行感统训练。
然后从医院驱车到w酒店。
正好两点。
和简烁四点结束,她再开车回医院,五点接到阮清音,时间也是正好。
阮漠寒如机器,所有计算都精准。
简烁来开门,一身大剌剌的衬衫加西裤,一手插兜:“文静又内向的阮总监,你好。”
墨黑的长卷发,垂在脸旁,泛着一点诡异的紫。
青涩又沧桑。妩媚又锋利。看不出年纪。有时甚至连性别都模糊。
就是一种极致的、纯粹的美。
阮漠寒走进房间,门在她身后关上。
她转身,指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淡淡问简烁:“我自己脱,还是你帮我脱?”
简烁冷哼了一声:“先去洗澡。”
“我喜欢干净的。”
阮漠寒并不在意简烁,对她说了什么,不以为意。
五星级酒店的淋浴间很舒服,连沐浴露都透着金钱的奢靡味道,没有寻常人家的温馨之感,反而让阮漠寒放松。
她裹着浴袍出去。
简烁斜倚在床上,高跟鞋的鞋后跟掉下来,整只鞋被她的脚尖勾着,一晃一晃。
懒懒道一声:“浴袍脱了。”
哗的一声。
阮漠寒问:“跟你没得到的那人像么?”
简烁摇摇头:“老实说,我没这样看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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