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这么快就要坦诚相见了?”乔贯松的话又不跟着脑子秃噜了出来——这句话回得这么快,还是靠的曾经的经验。
朝戈「下套」的这句话在乔贯松脑中,和导数典型例题相差无几。
“你好会啊哥,哥哥。”朝戈在手机那头愣了半秒,由衷地说,“我都要忍不住动心了。”
“哥哥说这话的意思是,哥哥现在没动心?”
乔贯松从哥到哥哥的停顿转变中,敏感地窥探出朝戈人设背后的一丝风采。
朝戈:“老,老公,你压着声音叫我哥哥,我好——我好遭不住啊。”
他的声线变得低了些,又被他自己掰回高高的阳光少年音,“老公真的好像我那只存在于头脑中的理想型。”
但就是朝戈这一下声线的变化,让乔贯松顿起疑心。
乔贯松从朝戈的声线变换中嗅到了一点训练过的味道,他缓慢地道:“哥哥,这就遭不住了?”
朝戈:“遭不住遭不住!”
这回朝戈的声线没有半点伪装痕迹,但并不能打消乔贯松心中的疑惑。
他手上无意识辗着数学卷子的边角,口中缓缓道:“哥哥,我刚刚查了查你之前提到的那个虚拟男友。”
朝戈顿了两秒钟,才干笑道:“啊哈哈,是吗是吗。”
“你之前怀疑我是虚拟男友,是因为我太骚气了?”乔贯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