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贯松道:“不。”
徐羽有些惊讶,他瞟了乔贯松一眼,没多说什么,反过去回答乔贯松的问题:“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实施了——实施了——实施完了犯罪。”
“他们坐在麻将桌旁边强迫乔寿和他们打麻将——”徐羽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有些反胃,不过他转瞬就恢复了正常,继续冷静道,“不停地辱骂着男同性恋。”
“我一开始进去的时候,根本没看出来他们干了什么,更想不到他们竟然——”
徐羽没说下去,顿了顿,“我把乔寿拉起来,反过来骂了他们几句。”
徐羽促狭地笑笑:“可能因为我是搞文字的吧,两句话把他们堵得难受得很,也生气得很。那会儿乔寿一直在抖,我就说了我也是男同。”
“我从来没在那个环境生活过——不是,我的意思是——”徐羽睨了眼乔贯松。
乔贯松接过话:“没事,老师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我不在意这个。”
徐羽于是接着说:“我当时的决定明显错误,当他们暴力把乔寿拉开的时候,我惊骇地以为他们要在白天群殴我们。”
“我和他们拉扯了半天,他们嘴里很不干净,我这才知道乔寿经历了什么。”徐羽道,“后来——”
徐羽又瞟了眼乔贯松,“后来有几个人在杂物堆后面喊说乔家儿子来了。”
“他们动作都停下来,穿上衣服有些心慌地走了。”徐羽对乔贯松笑,“看来你对他们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你做得很好,比我好。”
乔贯松摇摇头,有些迷惑:“我也没做什么,老师您才是给了我很大启示。”
徐羽笑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