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脆弱,呕——我很坦荡的,很清醒,呕——但是这事儿吧,一般人受不了的。”朝戈被口水呛到,咳了两声,手机被拿了起来。
“我不认识你,我也不会去认识你,或者让你认识我——所以你看,我这么狼狈,也没忘了伪音,对不对?”朝戈明显有些醉意,“我不认识你,我才敢跟你说。”
“我今天啊——”朝戈压低声音,像是在说别人的小话,“我被猥亵了,离不离谱?”他说完,就开始笑。
乔贯松听到朝戈的话,愣了愣,胸中刚刚消散的郁气再次慢慢积聚起来。
他握着电话的手指不由得压住了电话边缘,用力到指甲边沿都发白:“猥亵?什么意思,是猥亵,还是猥亵的另一个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是——”他深吸一口气,声线控制不住颤抖地道,“强尖?”
“不是,就是单纯猥亵……”朝戈客观地陈述道,“虽然我的neei、我的几把还有p眼都被摸了,但是没真枪实弹地来。我现在脑袋有点混沌,我的表达足够清晰么?”
“够。”乔贯松努力让自己再次急促起来的呼吸平息,他握了握拳,“你——你还会再碰上他吗?要是晚上再碰上他,你给我打电话,就说我是你男朋友。”
朝戈沉默了一会儿,道:“要是一个人,我打不过也能跑走对不对?不用你帮忙。如果他蓄谋已久,那你也帮不上忙。唉,我知道这不是重点,没事,我以后碰不上他们,他们被搞进局子里了。”
听到这儿,乔贯松觉得挺巧,但没出声打断,只是静静听朝戈说话。
“他们就算不进局子,我也有的是手腕处理他们。”朝戈解释,“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现在吧,想要他妈的找人说一说。”
朝戈醉醺醺道:“我知道我长得好看,对我有想法的男同也很多,但是我、我一个天之骄子!”
他把木桌拍得啪啪响,“我一个天之骄子,我想不到会遇上这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