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贯松躺了一分钟,想起乔寿还烧着,于是伸手探了探乔寿额头的温度,起身翻出退烧药,接了杯温水,摇摇乔寿:“先起来吃药再睡。”
乔寿没有松开乔贯松给他扎的低马尾,眉头紧皱,但睡得很沉。
乔贯松伸手解开乔寿的头发,加大了摇乔寿的力度,提高声音:“乔寿!”
乔寿哼了一声,艰难地睁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房间和乔贯松的脸,满眼茫然。乔贯松把水杯和药片递给他:“起来吃过药再睡。”
乔寿哦了一声,眼神不大清醒,似乎对自己的境况感到迷惑。
他撑起身子,接过水杯和药片,一口吞下,又还给乔贯松:“吃完了。”
“吃完就躺下睡。”乔贯松把水杯放回水池,探身看了看漏风的窗户,从柜子里又翻出了条薄棉被扔给乔寿:“你把这个也盖上,盖两层。”
乔寿接过,把被子裹在身上,躺回床上,睁眼望着乔贯松。
乔贯松从柜子深处掏出一个枕头,关上柜门,把窗帘压在窗台外的水池上,又拿书包在靠近乔寿一边的窗户缝前遮风。他做完这些,一回头看乔寿还仰着脸望他。
乔贯松躺回外侧床边:“睡你的。”
乔寿又哦了一声,闭上眼睛。
乔贯松这夜没怎么睡好,一闭眼都是徐羽拎着乔寿的场景。
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乔贯松整个头痛得发胀,他按灭闹钟的时候想起今天是周六,于是决定再多睡一会儿,恢复好精神再学习。
乔贯松睡到了八点半,便爬起来快速洗漱做早餐。他蒸了两碗鸡蛋糕,热好牛奶,烧上水,趁着烧水的工夫,下楼去粥店买了两碗热乎乎的小米粥和一些小咸菜端上楼。
乔贯松给朝戈发早安,朝戈并没有回,也许是昨晚喝多了,现在正在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