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和周内的晚上没有什么区别,乔寿陪着他熬到十二点钟,乔贯松一关灯,乔寿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乔贯松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昨晚凌晨两点配音社长给他发的消息,问他今天下午能不能来学校串一遍配音。
校庆时间定在八天后——也就是下下个周一下午,乔贯松既然答应了要参与表演,自然会尽力配合社长的安排,他回复社长消息说没问题。
今戈起得很早,抢在乔贯松之前问了早安,乔贯松把窗帘拉开,明媚的阳光顿时照了他一身。乔贯松心情明朗,单手给朝戈回消息:“哥哥早啊!”
打完这行字,乔贯松看着还在睡的乔寿、被上午的阳光洒得金光闪闪的条顺路,心中的表达欲升起,他忍不住想给朝戈发语音,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重复道:“哥哥早啊!”
乔贯松给乔寿备好药,在房里转了两圈。
可能是今早的场景和乔贯松小时候晨起的场景太像了,让乔贯松久违地感到了家的安逸。他兴致勃勃地洗漱、做早饭,把乔寿叫起来。
乔寿睁开眼,望了一会儿乔贯松,迟疑道:“你今天好像……很开心?”
乔贯松撇撇嘴:“赶紧起来吃药吃饭。”说完,乔贯松起身,没注意身后的桌角,嘭一声磕到了胯骨。他倒吸一口冷气,摔回了床上。
乔贯松躲过乔寿伸来的手,再次站起身,自己被自己逗笑了:“我今天怎么这么粗心大意。”
乔寿也笑,笑着笑着,他的眼眶却红了。乔寿道:“你本来也不是细心的人。”
乔贯松恍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