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贯松耳朵不自觉动了动,他摸摸耳垂,那里略微有些发热。
他满心茫然,对着台灯照亮的一寸桌台发呆。他不是不知道自己似乎确实有点喜欢上了朝戈,但他并不敢相信、也并不想相信。
乔贯松也不看手机,满脑袋乱麻,坐着不动。就这么又过了十多分钟,朝戈忽然疑惑地开口:“小祖宗,你怎么不写字了?好久没听到你翻书页了。”
乔贯松慌张地应了一声,神经一下绷紧,脑子里竟然找不出一句谎话来搪塞,磕磕绊绊道:“我——我休息一下。”
朝戈并不在意:“哦,好的。”
乔贯松神经松懈下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心脏竟然在狂跳,就仿佛做坏事差点被发现了一般。
作者有话说:
乔贯松不过是个少年人而已,冲动、一腔热血这种东西他都还有,只不过筒片子把他罩住了,收扁压实,给他做了个没有缝隙的「成年」外壳。
18、性向
——一段关于悦纳的谈话——
乔贯松不知在床上默默地坐了多久,直到他听见楼下铁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想,可能是乔寿回来了。
乔贯松穿上鞋,把手机踹进兜里,打开门。乔寿刚好走到四楼,他局促地对着乔贯松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