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贯松:“好。”
他挂了电话,没再给朝戈通话,直接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学习。
朝戈这一消失,就是整整两天。
乔贯松这才知道,自己和陈贯做的保证就是放屁,要是感情不出问题倒没什么,但这段关系一旦向着未知或不妙的方向滑坡,没人能不影响生活。
朝戈的消失并没有带来多大的悲伤,但它就像一道无时不在的幽灵,灰蒙蒙地笼罩在心境之上。
在乔贯松专注于学习时,它会远离他一些;
但当乔贯松跑操、午睡、吃饭、上下学的时候,它就会形影不离地贴上来,骚扰乔贯松的思绪和心情。
直到周五,乔贯松被徐羽叫去批改卷子——这几天乔贯松总是会被徐羽叫去批改卷子。
徐羽坐在乔贯松身边愁眉苦脸地写大纲,乔贯松斜眼就看他那大纲画了整整一张a4纸,画了一半,他又用黑笔打了个大大的叉。
他写会儿这个大纲,半天没什么进展,就把大纲本子往旁一放,打开电脑噼噼啪啪打字。
打没一会儿字,手机开始嗡嗡响,他不耐烦地接起来,说了几声好就挂掉。
接着,他把电脑合死,从桌边的一堆文件中翻出一个表格来唰唰填写,又打开手机做某app里的任务。
乔贯松双眼直视卷子,一丝不苟地画了个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