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戈听后,低声笑了。这笑声和朝戈平日的声音都不同,没那么清朗,但又蕴含着强烈的荷尔蒙。
乔贯松的耳根一酥,眼神都变了变。他慌忙定下神,再去回味,忽然觉得这笑声无比耳熟,但乔贯松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为何耳熟。
朝戈笑过后,极为暧昧地道:“再这么下去,小祖宗,我就要爱上我的耳机了。”
乔贯松呼吸都屏住了,他被这话晃得有些眼晕,过了几秒才道:“哥,那三天后记得看看你的小耳机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帅得惨绝人寰。”
“哈哈哈好,我三天后就去w商圈,取我的耳机快递。”朝戈道。
乔贯松今晚依旧十二点整睡觉,就在他收拾东西上床,准备恋恋不舍拔下耳机时,他听到了耳机那头的水声。
朝戈在洗澡?
也许是朝戈将手机放在水池边,声音外放了,水声听起来极为清晰。
乔贯松本来打算和朝戈说晚安,听到水声,又不打算说了,他把手机连着耳机一起放在被窝中,想,反正明天是周六,不用担心手机连麦一夜后第二天没电关机。
但乔贯松仍旧低估了朝戈的开放程度,他「当着乔贯松的耳朵」洗完澡后,又当着乔贯松的耳朵换了衣服。
当乔贯松睁着眼睛,背对着乔寿,和白墙相对无言时,朝戈低声在那头说话了:“小祖宗?你睡了吗?”
乔贯松回头看看乔寿,乔寿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他不想打扰乔寿,就没出声,干脆假装自己也睡了。
朝戈没听到乔贯松的回答,也就没问,但他也没挂掉电话。
乔贯松以为朝戈要连着麦睡觉,心里有些窃喜,仿佛四舍五入也算是和朝戈同床共枕一般。但他没窃喜多久,耳机那边的声音却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