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戈说着说着,气笑了,“要不是看我那憨批朋友的情面,我给他们编稿?”
“眼高于顶。”朝戈冷笑,“说我不会写这种文体——我特么我披着马甲写出过多少此类作品,告诉我我不会写,我就不信我用那个马甲和他们交流,他们会觉得我不会写。”
乔贯松静静地听。
“我的写作能力需要他来承认?”朝戈痛斥道,“有病。”
朝戈估计确实气到了,乔贯松没见过他情绪如此强烈,就算是被猥亵那回也没这么强烈。
乔贯松道:“专业能力不过关,还高估了自己水平的人确实很让人无语,哥哥的甲方估计就是这种人。”
朝戈道:“对,你总结得太到位了。”
他打了个呵欠,道:“和你一说,我就不那么生气了。不想他了,我们聊别的。”
朝戈道:“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乔贯松没想到是要聊这个,霎时有些紧张:“我就是快十二点的时候睡下的。我洗漱的时候把手机和耳机放在了桌上,结果今早才发现昨晚忘挂电话了,抱歉。”
朝戈哦了一声,乔贯松竟然从中听出了些许失望:“我昨晚快一点才睡,我以为你也醒着呢。”
朝戈以为他也醒着?那昨晚朝戈岂不是……乔贯松咽了咽口水,身体又开始发热。
怪不得那些细小的声音如此清晰,原来朝戈是故意让他听的。
朝戈道:“今晚我们连着睡吧?”
乔贯松张嘴,紧张地握着麦,道:“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