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步快走,穿过行人寥寥的条顺路,走进筒片子一带唯一的公共厕所中。
乔贯松把男厕的每个隔间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人,便窜进唯一那间门锁好用的隔间,牢牢关好门。
这时朝戈已经洗完了澡,刚换好衣服。
啪。朝戈关上了灯。
悉悉索索——是朝戈拿起了被子,躺进了被窝。
乔贯松屏着呼吸,反复检查自己已经关好的麦克风,把耳机往耳窝里塞了塞。
然后——朝戈轻轻亲了一口麦,低声道:“晚安,我睡了。”
乔贯松在隔间中愣了十分钟,听着朝戈逐渐均匀的呼吸声,他愤怒地拍死了厕所里那只不停嗡嗡来嗡嗡去的飞虫。
作者有话说:
嗝,晚饭吃得好饱。
27、彩排
——在掉马的边缘疯狂试探——
高中学生的作息大多都是一成不变的,乔贯松的周日和周六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要说有哪里不一样,那就是今戈下午三点半就和他连上了麦。
朝戈说他是晚上七点钟的飞机。
于是乔贯松就听着朝戈吃了张饼、收拾行李、打车去机场、托运行李、过安检、在候机厅看书、登机。朝戈六点四十五挂掉了电话,说落地给他发消息。
乔贯松反思了下他们两个连麦的频率是不是有点高,但他转念一想,如果能让他见朝戈一面,就不至于非要用连麦缓解心中的渴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