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羽不信,他黑着脸又去骂李分郝:“你他妈戳穿我,你没屁眼。”
李分郝急了:“我有!你咒人不带这么咒的啊徐羽,你还不是听我劝来了d市?我都说了d市地儿干净人也干净,你想干净就来d市,来了还咒我?”
徐羽嗤笑:“来了d市我差点累去阎王府。”
李分郝不背锅:“那是你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干,说是为了什么,戒断和前任分手之后又染上的情瘾,这可不赖我。”
徐羽道:“不过确实挺有效的啊,就是最近因为些别的又有引发的趋势罢了。”
乔贯松在一旁乖乖站着,就当自己是个听不见看不见的桩子。
他不想听太多,但还是对于徐老师的话语有些许疑惑,比如说为什么徐老师说他不休学就好了?又说他不休学做不了兼职也不行?
他不休学对徐老师有什么好处?他做兼职又对徐老师有什么好处?
还有,徐老师喝醉酒之后性格变得好澄澈,像是年轻了几岁一般——
也是,徐老师本来也就是二十六岁的人而已。只是他平时做事过于游刃有余,让乔贯松总忽略了他的年纪。
徐羽用逻辑不通的话反驳过李分郝后,转过头对乔贯松道:“小乔,今晚我住在你们家可以吗?”
乔贯松顿时不能当个安分的桩子了,他为难地看向李分郝,李分郝立刻心神领会上来劝:“徐羽,你一个老师,蹭你学生家的床,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
徐羽不屑道:“这是我对象。”
乔贯松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想不通为什么徐羽坚定地认为他是徐羽的对象:“老师,您恐怕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