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脸,接乔贯松的话茬:“不算单亲家庭?怎么讲?”
乔贯松回道:“我妈还是把我当他唯一的儿子看的。”
“徐哥。”那人不依不饶,直接动手拉徐羽的大臂,刚碰到徐羽胳膊,又怂得缩了回去,“徐哥,这和谁聊呢,聊得这么清水。”
徐羽道:“那也算是一种慰藉了,你妈是难得的清醒的人。”
那人听前半句话,以为在跟自己说,听到后半句话,不由得有些恼怒,他抛下刚刚还在热吻的人,凑到徐羽和乔贯松跟前,阴阳怪气道:“呦,我们徐哥什么时候和小学生谈得这么欢了?”
“小学生能满足我们徐哥吗?徐哥向来做事不拖泥带水,今天怎么聊了这么久呢?我们徐哥可是hooch+酒店常客呢。”
那人说归说,半天也不敢伸手碰一下徐羽,自己说完,自己又把头缩了回去,搂着另外一人快步起身离开,还撂下一句恶心话:“谁说的就喜欢被烂人草的呢。”
徐羽见乔贯松似乎是抬起头在看那人,于是终于瞥了那人一眼,但是隔得太远了,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清什么:“我根本不记得他。”
“是认错人了吗?”乔贯松问。
“估计不是。”徐羽笑,“他还挺熟悉我的。”
“可能还被我收拾过。”徐羽道,“怕我怕成这样,恨得牙痒痒也不敢动一下手。”
“他挺熟悉你的?”对方声音中含了种听不出来的情绪,“你喜欢——你喜欢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