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是不说话。
一见他不说话,徐羽就想笑。徐羽现在算是搞明白了,对方一旦不说话,基本上就是表示,觉得自己理亏,但又不想跟着正确的做。
沉默的、微小的、很善意的反抗。
徐羽正打算起身,却被对方拢住了后颈和肩膀。对方对着他脖颈根部、锁骨之上下口,笨拙地想要印一个草莓印。
好巧不巧,就在上回他叫的那小年轻给他咬的地方。
徐羽一瞬间有点恍惚,仿佛对方已经看穿了他究竟是谁。他有一种真的和他的学生在干见不得人的事的惊慌感,但徐羽将这些不适压抑下来,静静地让对方努力盖章。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当然想好了去接受一切指责。
乔贯松不得不承认,徐羽确实很会控制时间。
他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的时候,刚好是十二点十分——他平时睡下的时间。
躺到床上不久,生理已经让他进入了浅眠状态,但他的精神却异常兴奋,具体表现就是大脑不停地给他回放有关徐羽和朝戈的一切回忆。
浅梦中的乔贯松把自己的被子蜷成一团,又抢走了乔寿的被子蜷成一团,整个抱住。
于是第二天早上乔寿做早饭的时候一直不停打喷嚏,把一晚上都很兴奋、一直半梦半醒的乔贯松吵醒了。
还好第二天是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