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和徐羽这么顺利,我几百年去一次hooch+,结果一个帅哥没碰上,碰上了我前男友,太晦气了。”
剩余的消息都是「在不在」「人呢」「卧槽卧槽」以及各种没什么用的感叹或连接语句,还有一顺溜刷屏的表情包。
乔贯松回:“是我,算有交集,多谢夸奖,说不定你和前男友可以复合,晚安。”
然后他熄屏手机,躺到床上。
“贯松?”
躺了一会儿,乔寿忽然出声叫他,“贯松,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为什么这么问。”乔贯松道。
“你先告诉我谈没谈。”乔寿道。
“还没谈。”乔贯松道。
“还没谈,那就是有喜欢的人了,正在追?”乔寿道,“是不是那天我猜的那个男孩。”
乔贯松道:“我当时否定过了。”
乔寿道:“我想听你现在肯定或者否定。”
很久之后,没人说话。乔贯松对着白墙,一言不发。他忽然发现自己很抵触和别人说这件事,当初乔寿和陈贯私自说了这事时乔贯松就有些愤怒,此刻他更是一个字也不想说。
为什么呢?是怕被反对、被臆想、被议论吗?
乔贯松想,不是的,这些他都不怕。那他在抵触什么?
可能只是在抵触和乔寿与陈贯说这件事——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承认这件事,他还是会觉得肮脏、觉得痛苦,仿佛是在向命运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