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寿在大厅里来回走,不时按一按脑袋、打个哈欠。
陈晓小轻声道:“乔叔,你昨晚没睡好?”
乔寿转过来,看见陈晓小,点点头,困惑道:“不知怎么,昨晚一直很精神,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
乔寿的眼神很纯净,和她母亲一点也不一样。陈晓小光着脚走出客房,带上了门,她走到乔寿跟前:“我可以和你说说话吗?”
乔寿有些惊讶:“当然没问题。”
陈晓小于是自顾自转过身,往楼上走。乔寿就跟在她身后。
乔寿的顺从让陈晓小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掌控感,她惊讶地发现这种感觉还不错。
陈晓小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乔寿就坐在她对面。
陈晓小沉默了许久,乔寿看看她,又看看玻璃门外,表情困惑但又全无戒备。
乔寿给陈晓小的感觉,像是一个孩子。他对周围事物依旧好奇,接受其他人的想法的时候,脑中并没有自己既定的世界观。
陈晓小忽然很好奇,乔贯松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乔叔,您能和我说说您为什么会骗婚吗?”
乔寿本来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的草坪,听到这问话,他像被冻住一般,手指尖都往回缩了缩:“我——因为我——因为我——”
乔寿的眼神迷惑又痛苦,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好像就是这么发生了。”
“要说什么原因的话,可能是因为我的懦弱吧。”乔寿低下头,“我既没有勇气坚持到底,又没有勇气骗别人一辈子。”
陈晓小双手松松地放在腹前,她震惊道:“乔叔,你从来没想过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