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田点头:“都收上来了,昨儿我就跟大喜哥说让短工都散了,如今地里的一些个活儿都零散,我们自家人就能干完。”
“你二哥二嫂可有偷奸耍滑?”赵老太太很满意这个答复,又问,赵铭田道:“最开开先二哥二嫂说身上有伤,下不得地。
大喜哥就不给他们饭吃,他们没招只能下地,但干活儿干得少,大林哥就给我们吃肉,给他们喝稀饭。
二哥二嫂受不了了,第二天干活儿就舍得使力气了。”
“这两懒骨头就得这么收拾!”赵老太太道,赵铭田刚想说这法子也忒狠了,可瞧他老娘的脸色……他只能将这话重新吞进肚子里去。
“张氏那个贱人生的连个小崽子呢?”老太太接着问。
“六郎跟五丫还行……”
“别跟老娘打马虎眼眼儿,我只问你,这两崽子干活能不能跟三郎和四丫比!”老太太眼神凶狠,赵铭田可不敢糊弄她,只道:“差……差一点。”
“行了,你个瘪犊子玩意儿没用的东西,舍得累你亲儿子亲闺女,倒是对俩婊子养的发善心!”
“那不是……那不是他们从小就没干过活儿,如今忽然开始干活儿啥也干不好么!”赵铭田讪讪地道。
老太太冷哼一声:“打明儿起,就让他们把差的几年活儿全补上,也好让家里几个孩子歇歇尖儿!”
“娘,这是不是,谁不是太狠了点儿啊!”赵铭田觉得孩子始终是孩子,他阿娘这么做有点儿过了。
“你啥意思?啥意思?就你是好人,你娘是恶毒的老虔婆?”老太太不乐意了,就闹了起来。
赵铭田连忙摇头,可惜嘴笨,不知道该如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