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剑笑眯眯地看了眼赵香柚,心说,是运气好遇到了她。

“秦地主太坏了!”大郎愤愤地道,赵铭粮眼珠子一转,也接口道:“就是!简直就是白眼儿狼!呸!

说他是白眼儿狼都埋汰了狼!”

说完,他就去攀洪剑的肩膀:“老爷子,我就替少安这孩子觉着不值,那些个产业他就没想着要回来?

那可是他爹娘留下来的,不说全部要回来,他是秦家的一员,他总该有一份儿吧!

若说秦家没分家,产业是公中的,那这几年少安这孩子的吃用他们该给钱吧?

以前您在山里,料理不到这些事儿也正常,不过如今你们不是下山了么,这些事儿可有章程?

若你们拉不下脸面,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我去帮少安要!”

洪剑也不拒绝,只说:“这事儿你的问少安,他的事儿我不插手!”

“老了,可不能管东管西,不然小孩子会不高兴!”

赵铭粮闻言哈哈哈大笑:“老爷子您跟我可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咱俩一样,我就从来不管我家大郎和三丫!”

赵香柚翻了个白眼儿,人家洪剑不管是尊重,你他娘的不管就是不负责!

有区别的好伐!

“才不一样呢,爹您还让我帮您干活儿,还抢我的肉吃!”大郎不服气地喊。

被抽了底火的赵铭粮一点儿也没生气,他道:“我们这一房,我懒,你娘懒,你跟三丫在懒就完犊子了,一个将来娶不到媳妇,一个将来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