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栋一顿忽悠之后就要走,可秦少安扯着他的腰带将他拽了回来,接着秦玉栋就觉得腰间被啥玩意儿给抵着了,他低头一瞧,娘咧,这个挨千刀的狼崽子用匕首抵着他!
“你这孩子,眼里还有没有大伯?”
“你这是不孝你知道不?”
“若是让你爹知晓了,非得从坟头爬出来教训你不可!”
秦少安稍微用了一点力,锋利的匕首就划破了一寸衣,露出些许白色的棉花来。
秦玉栋顿时僵了身子,他刚想开口说些啥,秦少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若我爹真的能从坟头爬出来,怕的难道不应该是大伯么?”他的声音比北风轻,却又比北风寒。
彻骨的寒。
秦玉栋打了个哆嗦,他吞了吞口水:“那啥,我跟你去!”
他的随从:“……”他们是跟着还是不跟着啊?
秦少安一个眼刀子扫过去,秦玉栋只好让随从离开。
秦玉栋被迫跟着秦少安又回到包间,赵老太太将手里的地契交给秦少安:“少安哪,我跟柚儿在这儿等你,就按照咱们说好的办!”
秦少安点了点头,揣了地契扯了秦玉栋就走。
路上,秦玉栋问秦少安:“你就不怕我进了衙门就告你?告你持刀明抢?”
秦少安顿足了脚步,小小少年年岁不大,但是身高几乎已经跟秦玉栋差不多了。
他清冷的目光扫过秦玉栋瘦下来的脸,微微勾了勾唇:“大伯父你猜猜,我还有没有后手等着你?”
说完,他也不等秦玉栋,自己直径往衙门走去。
秦玉栋不敢赌啊!
他实在是对牢房心有余悸,那一个个冰冷又恐怖的夜晚,他真的是不愿意再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