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气腾腾地出去,赵香柚由着二丫用鸡蛋给她滚眼睛,精神力散发出去,就见老太太杀到赵铭庭的院儿里,拽着赵铭庭来到曲氏屋里。
曲氏还没醒。
老太太就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摔在地上。
曲氏被疼醒了。
赵铭庭被老太太的彪悍给吓着了。
“娘……娘你咋的了?这蠢妇将你气着了?您跟我说啊,我收拾她,您仔细别气坏身体!”
曲氏哭着求饶:“娘……疼……疼……”
“疼?”
“能有柚儿疼?”
“你用针扎柚儿的时候她也疼!”
“就这么着你就受不了了?当初你咋就能下狠手用针扎柚儿?咋就能用鞋打柚儿的脑袋?”
“这些都是你丧尽天良的娘教的吧?老大,去叫上族长,咱们去老曲家问问,他们的心肝儿到底有多黑!”
乡下有种说法,说小孩子是开了天眼的,因为她们最为纯净,所以能看见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事情。
赵香柚说是做梦,老太太更倾向于她真的看到了啥。
反正甭管这事儿是不是真的,老太太都要发作一通。
诈一诈曲氏。
曲氏根本就不禁诈。
老太太劈头盖脸地一顿哄,宛若在她脑袋上打了一串儿的雷。
头天晚上的梦魇又从脑海中浮现出来,她脸色煞白,十分惊恐地问:“您……您咋知道?”
赵老太太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这贱人还真干了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