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柚哭唧唧地道:“他们太过份了,想诬赖爹爹可以去我家呀,为啥要在县学,他们不把县学放在眼里!”

大郎抠了抠脑袋:“也许他们是想找县学的麻烦?”

二郎:“说不定喔,我们先生说,让我们一定要注意言行,不然就是丢私塾的脸面!

大伯若是丢脸,就是丢县学的脸面!”

三郎:“……”先生说过这话吗?

算了,二哥认为说过就算是说过吧!

几个孩子的声音一落,众人顿时就觉得是呀,不能放过他们,他们是冲着县学来的!

“报官!”

“必须报官!”

“不能放过他们!”

说着,就有学子跑去衙门,教谕的脸色难看极了。

但他这个时候说不出阻止的话来,再一再二地阻止,任谁都会多想。

赵香柚盯着他呢,就知道他有问题!

这时两个大夫聊了起来,后来的大夫也眼看了一番地上的血,也很肯定的说是鸡血。

教谕跟自己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那人就转头离开了,赵香柚就扯过大郎的袖子,跟大郎咬了一下耳朵。

大郎顿时捂着自己个儿的肚子说肚子疼,然后装作上茅厕跟上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