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对儿子真好!”秦少宇落泪。

“好了好了,别墨迹了,赶紧走,这都耽误多长时间了。”旁边的狱卒催促,秦少宇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

托了银子的福,这一次秦玉栋局部地区保住了,也没再遭受群殴,没再跟人抢霉变的食物。

然而,这种好日子仅仅过了几天就结束了。

县令这头迟迟不升堂办案,秦少宇一去不回,他大儿子也不见踪影。

在住宿费告罄之后,他又被投放到了混住的牢房……

至此狱卒每天晚上都能听见他的惨叫声。

十天后,当秦少宇拖着病体来到牢房的时候,秦玉栋见到他就崩溃地哭了起来:“你咋才来啊!”

“爹……爹你咋这样了?大哥没来看您吗?”秦少宇顿时就哭了起来。

他的声音嗡嗡的,脸色也红得有些不正常。

“我让你第二天就来,你死哪儿去了!”可是暴怒中的秦玉栋那里能注意到这些。

秦少宇忙去找狱卒给他爹换牢房住,换了地方,又把食盒给他,在他吃饱喝足之后秦少宇才道:“爹,我回去之后就跟母亲说了要支银子的事儿,母亲没给我银子。

第二天我就发烧了,我当时醒来的时候身上没有被子,窗户也是打开的……

母亲命人请了郎中来给我治病,结果一直都不见好……反倒是身子越来越沉重。

后来还是嬷嬷把她的药丸给我吃了一些我才略好了些。

今儿脑袋没那么昏沉了,就带着嬷嬷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