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给他们医治赔钱就算了,还污蔑他们是小偷。
抓贼抓赃,赃物在哪里呢?
闹腾的时候她已经偷偷看过钱袋子了,普普通通的钱袋子,就是在成衣店随便买的那种。
里头的银钱也没啥特别的记号,况且她趴在少年身上哭的时候已经把里头的银钱偷偷转移到了自己个儿的身上。
无凭无据!
当然了,他们之所以怕进官府,那能怪谁?
贼偷天生怕官府啊!
这天下哪儿有耗子不怕猫的?真有胆儿肥的耗子娶猫做老婆,那是不要命。
但真到了官府里,他们也不是不能狡辩。
两母子声泪俱下地说了,便是那些个被秦少安制服的人,这帮人纷纷诉苦,要求县令严惩秦少安,说秦少安不配当读书人。
秦少安一直没说话,他把自己个儿的衣裳脱下来叠成小块儿,垫在赵香柚的膝盖下。
县令等人瞧见了也没说啥,谁对一个小娃娃较真儿,还要不要脸面了?
等这帮人说完了,县令就问:“既然你们不是同伙,也不是贼偷,为什么小丫头一提报官你们就跑?”
为首的中年人喊冤:“大人,草民冤枉啊!”
“草民等是觉得吧既然已经报官了,就不干我们的事儿了,于是才想走的。”
“草民等根本就不是同伙!不过是看不惯外乡人欺负我们本地孩子所以才出手的!”
问完了他们,县令又问张书生和顾书生以及两个秀才。
张书生坚持说秦少安是冤枉人,他就是无缘无故伤人。
顾书生说他并不清楚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