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生等人脸色就十分好看,但他们在心里嘀咕说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四岁孩童若是一直练习接骨,手法肯定娴熟,这跟那些三四岁就开始洗衣裳的女孩儿并没有啥区别。
县令命秦少安跟赵香柚去后堂说话。
两个秀才率先离开大堂,顾书生看了眼张书生,也没等他,也跟着走了。
张书生神色阴沉地看了一眼后堂的位置,甩了袖子气哼哼地走了出去。
他自己也想不通,为啥那个时候就脑袋抽筋儿非要去找秦少安的麻烦。
结果秦少安没遭,他的脸丢尽了。
张书生想了想,加快了脚步去追黄秀才两人。
他已经将秦少安给得罪了,那就不能让这个人起来,必须将他摁死在微末时。
后堂。
“不错不错。”县令夸赞赵香柚:“不过你不能骄傲,还需要更加勤勉努力地学习!”
“对了,你们为什么摸了钱袋子不长红疙瘩?”县令好奇地问。
赵香柚就道:“是用了加了药材的脂膏摸过手,所以就不会长疙瘩,大人若是感兴趣,我把方子写给大人!”
县令没料到她这么大方,便道:“你这个小丫头,方子怎么能随便给人,若是你家还有这样的脂膏,本县倒是可以采买一些。”
有了这个脂膏,他就可以在重要文件上喷洒麻草水,若是文件不见了,便能用这种方法来找偷窃的人。
“有!”赵香柚道,“家里还有两罐,我送给大人吧!”小孩子家家的,我来我去,县令也没跟她计较。
“你倒是大方。”县令没再多少啥,只让两人现在归家,他等一下会派人去拿。
回家的路上,赵香柚问秦少安:“少安哥哥你知道有小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