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柚在古郎中的教导下将这一套针行下来,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床上的施乐丞已经睡着了,这就让刁大夫十分的惊讶,这说明啥,说明古郎中的针法起了一些个效果。

他赞叹道:“老古啊,你家祖传的针法是这个!”他对古郎中竖起了大拇指。

“想学么?”古郎中挑眉问他。

对于这个十几二十年都没见面的老友,刁大夫有点不敢置信,不太相信自己个儿的耳朵听到的话。

“你说啥?”他伸手掏了掏耳朵。

“你没听错,不过想学我的针法,你得拿出等价的东西来换。”古郎中慢悠悠地道。

刁大夫冷嗤一声儿,他就说嘛,这老东西十几二十年没见面了,性儿不可能改那么多!

他咋可能瞎大方!

“我考虑考虑!”刁大夫没一口回绝,实在是古郎中的针法很是让他眼馋。

可若是要交换,那就得拿些好东西出来,刁大夫得好好衡量衡量得失。

“师父,我们用药逼毒,又用针拔毒,能不能用膏药外敷祛毒呢?”赵香柚盯着施乐丞看了半天,忽然想到后世中医有外敷治内病的这种法子,她是感受过的。

比如发烧了在肚脐上覆中成药,扁桃体炎在脖子上敷药……嘿,效果还不错。

当然,这种法子还是得看大夫,看药,还得看病灶的实际情况……不是每个医生用这种法子就能把病人给治好。

“嗯,你这个想法不错,等回去咱们再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做出几种药膏来试一试。”古郎中赞同道。

刁大夫看着这师徒俩,忽然也起了收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