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一,其二呢,你也说了,陈三顺跟那寡妇在谋算隔壁掌柜的独女,想算计人家的家产,这事儿嚷嚷出来了隔壁老头儿能容得下他?
不能够啊!
即便今儿他不被沉塘,改日也会被那老头儿给找人弄死!
左右都是不得好死,陈三顺逃不掉。
至于那两个贱妇,她们不死老王家的人能吃上绝户财?
不能够呀!
所以出了这事儿老王家的人才蹦跶地那么凶,上来就麻溜地把人沉塘了,前脚沉塘,后脚就能瓜分寡妇母女的财产!
跟陈三顺一样,这两母女就是这次不被沉塘,也用不了多久便会被老王家的人算计得没了性命……
其三呢……
弄死他们三个,那叫为民除害!
晓得不?”
大郎:……
“君子以遏恶扬善,顺天休命……”赵铭粮吊起了书袋子,摇头晃脑有那么点儿味儿。
“啥意思啊爹?”大郎懵圈儿,赵铭田跟赵老太太也蒙圈儿,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赵铭粮。
“让你多念书你不听,这么简单一句话你都弄不明白,你脑袋里装的是粑粑?”赵铭粮探起上半身一巴掌拍在大郎的后脑勺上。
“我看你脑袋里装的才是粑粑!有话不好好说吊啥书袋子,跟谁显摆呢?”他前脚动手,后脚老太太的鞋拔子就招呼了过去,疼得赵铭粮蹭地跳了起来,捂着脑袋惨叫。
动作跟表情极其浮夸。
“哎哟我错了娘!您别打我,就是惩恶既是扬善的意思,说大郎干的是好事儿!”
“娘您别打了!”
“那啥,娘我还有很多篇字儿没写,我去写字儿了!”赵铭粮被赵老太太追着打了出去,惨叫的声音飘得满院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