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虚弱地笑道:“燕大哥,我……我没告诉过你……我妹妹……我妹妹她是小神医。她给我们村的孩子缝过肚子……”

赵香柚却不耐烦了,她打断大丫的话:“不烧水就滚开!”

说完,她让秦少安帮她扶着大丫侧躺,然后用剪刀剪开大丫后背的衣衫,酒精消毒之后将麻醉剂从脊柱的间隙里打进去。

魏钺见她动作行云流水般娴熟,又有大丫的话,逼着自己相信赵香柚这个小丫头是个神医,然后连忙跑去烧热水。

铁骨铮铮的汉子,在战场上受再重的伤都没哭过,这会儿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秦少安提醒他:“把手洗干净,再用酒精消毒。”

魏钺呐呐地答应下来,虽然他不知道酒精是什么,但是刚才见过轻秦少安用,他去用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子刺鼻的酒味儿,心说这酒真烈。

哪儿来的烈酒?

疑问只是冒出来一下下,就被他内心浓浓的担忧给挤走了。

这头赵香柚让大丫躺平,把她肚子上的衣裳剪开一个大口子,露出圆滚滚的肚子。

她用酒精等药物反复给肚皮消毒,不时用针刺一刺肚皮上的皮肤,问大丫能不能感觉到疼。

等大丫说不疼的时候,赵香柚就跟大丫道:“我要开始了!”

“柚儿!”大丫忽然喊住她。

她虚弱地冲着赵香柚笑了笑:“保孩子!”

妇人生产就是过鬼门关,更何况她双胎难产!

不是大丫不相信赵香柚,而是大丫不想给赵香柚太大压力,大丫想,若是只保孩子,应该容易很多吧。

“便是我们母子三人跟这世间无缘……柚儿,你别放在心上,这是我们……我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