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爹,您还能要点儿脸不?
(探秘!有一个随时甩锅给孩子的爹,孩子会有多心酸?)
山里的院子就两间屋子能住人,大郎睡一间,三丫就只能跟陈氏睡一间,两人偏生又不敢在大郎面前表现出来不愿意,只能忍。
一个月眨眼就过去了,这一个月陈氏简直生不如死,一大把年纪了被儿子抓住认字儿,关键是她还老记不住。
三丫倒是学得好,并且在这方面碾压陈氏的感觉不要太爽。
不过三丫高兴得太早,因为大郎跟三丫说:爹的意思,娘没学会的就她这个当闺女教,下个月爹会出题来考她们,不管谁不过关,爹都会发火,爹发火,后果就很严重!
啥叫乐极生悲,这就叫。
于是第二个月,三丫卯足了劲儿教陈氏。
到了月底陈氏好悬才将赵铭粮让四丫出的题给做完了,大郎将她们做完的题带回去,赵铭粮顺手扔给四丫让她判好坏。
美其名曰,他要避嫌。
大郎:“……”你承认一下你懒能咋滴?
隔天大郎就抱了好几本书进山,给三丫的是怎么孝顺长辈的书,给陈氏的是怎么关爱子女伺候丈夫的书。
还有要求,让她们一个月之内看完并写下感受,感受还要深刻,不深刻不过关。
三丫:“……”要不然我还是选择过继?
陈氏:“……”再见面我得多睡几盘,不然血亏!
没人作妖,时间就过得贼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