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安死了,才能保住我们伯府的名声,赵香柚死了能坐实施文乐阻挠小神医救磊儿的事!”

“还有,立刻找人在京城宣扬,云州府有个叫赵香柚的小神医,只有八九岁的年纪,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

“是,父亲!”桂和曦应下,荣国公府,这个梁子他们结下了!

打发走儿子,承恩伯想了想就命人备上马车,他要去找太子。

施文鼎打死桂烨磊的事满京城都传开了,京城风声鹤唳,不少人家都约束子弟不许惹事儿。

朝堂上的弹劾折子雪片似的乱飞。

阚闻朝带着队伍启程,傍晚的时候,负责保护他们的禁军头领找了地势比较高的坡地安营扎寨。

“瞧着这天,晚上肯定有雨。”禁军头领跟阚闻朝道。

赵香柚闻言就抬头看天,结果看了半天啥也没看明白,就看了个寂寞。

“有雨的话要加强戒备才行。”阚闻朝叮嘱,禁军头领领命。

傍晚的时候,果然下起了雨,雨还挺大。

秦少安赵香柚跟施文鼎挤在一个帐篷中,密密匝匝的雨点子打在帐篷上,声音很大。

杀了人的施文鼎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跟赵香柚唠嗑儿,讲他爹跟几个哥哥上阵杀敌的故事,言语间透着浓浓的羡慕。

“……皇上说了,我爹跟我哥哥在战场,我就得留在京城,不然父子几个都守在边关万一有个啥我爹得断香火。”

“我就想不通了,别人家的爹都十个八个女人往家抬,生孩子也多,一群一群的,我爹咋就不抬几个女人回家。

这样他就能多些儿子,皇上也不必非将我留在京城。”

赵香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