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她是个哑巴,在恩公面前失礼了,还请恩公不要怪罪。”婆子对施文鼎道。

施文鼎怎么可能怪罪,他连忙道:“不会不会,你们好生歇着,我就不打搅了。”

说完他就要离开,只是刚抬脚就顿住了,姑娘白生生的手从被子里生出来攥着他的衣角。

她的眼睛里满是哀求,施文鼎刚想问她还有啥事儿要帮忙,姑娘的手就‘啪’的一下被婆子给打开了。

婆子坐在床上,呵斥姑娘:“你怎么能这样呢?男女授受不亲你难道不知道,我平日教你的你怎么都忘了?”

“恩公救了我们我们就该惜福,怎么能得寸进尺?”

施文鼎瞧着姑娘被打红的手背,心骤然疼了疼,他皱眉对婆子道:“大婶这是做什么,她也没碰着我,怎么就算授受了?”

“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提,钱我是不差的!”

守在门外的士兵翻了个白眼儿,他们家四公子这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快来讹我呀,我是头肥羊!

妇人讪讪地道:“公子说得是,是老妇心急了,只是这姑娘家的名节最为重要,我只是一时着急……”

“没事儿,往后别这样了,母女两个有话好好说。”说完,施文鼎就告辞了。

守在外头的士兵问他:“公子,您怎么也不问问她们姓甚名谁,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施文鼎不以为意地道:“她们现在还虚弱,等她们缓一缓,恢复了再问。”

行叭!

这些人不会武功,没啥威胁性,士兵也就是提醒一下,公子不采纳他就不说了。

施文鼎不知道的是,母女俩的屋里没人之后,那妇人就使劲儿掐姑娘的胳膊,恶狠狠地威胁她:“再敢耍小聪明,老娘提脚就给你卖窑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