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跟何氏去了趟何家,把钱给送去了,何家人瞧着三百两银子的本钱才一天功夫就赚了两百两,这生意简直太赚了。

何家大哥就留张承平在家喝酒,酒过三巡就问他到底咋挣到的钱。

张承平早就捋好了一套说辞,就是把他跟安家的关系遮掩了,另外杜撰了个故事出来。

至于说赚钱的那一套,就是把安老爷给他说的话删删改改,半真半假地说给何家大哥听:“……大哥你知道庆瑞行不?”

何家大哥点头:“当然知道,他家不是垮了么?”

张承平嘿嘿笑道:“他家就是垮了,只是他家的生意还在,好比盐……

如今上头正在找人接手咱们云州府的盐生意,我靠上的海丰行大管事就是来办这事儿的!

南边儿除了海货多,还有海盐啊!”

何家大哥眼睛一缩:“你是说,能拿到盐引!”

张承平点了点头:“我这趟回来就是打算将家里的产业全抵押出去,搞一笔钱投进去。

人家大管事根本就不缺钱,能让我投这一小笔也是瞧在我帮过他的面子上。

大哥,您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还有,我想来想去,有些产业与其抵押给别人,不如抵押给大哥你,就是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何家大哥心动极了,他问:“可稳当?”

张承平哈哈大笑道:“不稳当我敢用所有家业来赌?大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大管事住的地方,还有他老家在何处,我都打听清楚了,我也去过大管事家里,就算我的所有家业都变卖了,也抵不上人家家里的两个古董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