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说我就生气了!”范鑫毅急道,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眼里的一丝得意。
施文鼎:……
弱叽叽一个男的,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一瞧就是一副短命相。
哪儿能跟他这个能打能扛能造的人比?
“呸!”
“什么玩意儿!”
“瞎了眼的玩意儿,还是读书人呢,我瞧着他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一个被拐过,被人睡烂了的娼妇当成宝。”
“那可不咋的,就赵二丫这种女人,娶回去回头生个孩子还不知道像张三还是李四呢!”
老板刚将一个热乎乎的煎饼果子递给施文鼎,施文鼎就听见身后的两个妇人低声嘀咕,他的火腾地就窜了上来,转身就将手上的煎饼果子糊那女的脸上。
“啊……”女人被烫得尖叫一声儿,另外一个女人就指着施文鼎骂道:“你要干啥?也不瞅瞅这是是啥地方,由得你个外乡人撒野!”
施文鼎冷哼一声,他抬手攥着这女人的头发就往田埂边儿拖,田埂边儿的一棵树下拴着一头牛,而这头牛刚拉了一坨粪。
他将吱哇乱叫乱骂的女人整颗脑袋都摁进了热乎乎的牛粪里。
围观群众们:……
手上的吃食忽然就不香了呢!
接着,施文鼎又回头去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她拖过去,也把她的头也摁进了牛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