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太后宫里他叮嘱过赵香柚要守口如瓶,但到底担心小丫头不稳重,不小心秃噜嘴。

于是便道:“回皇上的话,太后的确有孕三月有余。”

皇帝闻言先是愣了愣,然后就冷哼道:“桂氏祸乱宫闱,真是嫌弃自己个儿家的人活得都太安逸了,命长!”

娄院正:……

我是透明的么?

为什么你们每次都要当着我的面儿说这些?

呜呜呜,我只是个卑微又可怜的老大夫!

“行了,你们出宫吧!”皇帝道,这件事情先放一放,最好等着太后的肚子大起来再命宗人府接手。

等恩科过后先搞那几个不安分的!

臭不要脸的,为了搞他儿子,真是把本钱下得足!

得,又得跟皇帝磕头,赵香柚便是提前穿了护膝,但膝盖还是疼。

只是她还没跪下去,周念就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你今儿是不是要去参加荣国公府的花宴?

我也要去,我们一起吧。

走快点,一会儿晚了会被人说嘴。”

皇帝:……

娄院正:我没看见,求别灭口。

“行叭,我得先回家换衣裳。”赵香柚巴不得周念把她给拉走呢,跟在他身侧蹦蹦跳跳地出了御书房。

娄院正好死不死对上了皇帝的目光,他尴尬地笑了笑:“呵呵,赵小大人真是活泼。”

皇帝颔首:“是挺活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