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安说完赵香柚就豁然开朗,思路也清晰了,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赞叹信王是个人才,不过她也提醒秦少安:“少安哥哥,你别一口一个秦玉娇,不管你喜不喜欢,她都是你的小姑姑,至少咱们在面儿上不出错。
直呼其名惯了,出去容易说秃噜嘴!”
“好!”秦少安轻笑了一下。
赵香柚唏嘘不已。
想了想,她还是拿出一罐子伤药来命人给周念送去,要当皇帝的人怎么能脸上留疤呢!
家里安安稳稳的,赵香柚就将精力放到了藏书馆和女子医学院上。
这一忙碌时间眨眼就过。
天上飘下这一年的初雪之时,安顿在安庆府的勋贵家眷们就浩浩荡荡地回京了。
赵家是二郎三郎跟大郎一起出发去安庆府接的老太太。
回家之后,赵铭粮哭哭啼啼地扑过来抱着老太太就一顿哭:“娘啊……娘耶,可担心死儿子了咧……”
老太太嫌弃地瞪了他一眼,洪剑麻溜地提溜着他的后领子将人扯开。
“哎哟这倒霉玩意儿,糊我一身的眼泪。”她扯了帕子在身上一通擦,然后揽过被赵铭粮那个不长眼的挤开的赵香柚一顿稀罕:“柚儿啊……柚儿耶,可担心死阿奶啦!”
众人瞅了瞅老太太,又瞅了瞅赵铭粮,亲生的!
如假包换!
听听那腔调,瞧瞧那动作,都是一样一样的!
这天老赵家晚上吃的锅子,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除了施文鼎跟魏钺两口子没来,其他人都到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