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掌柜的忙道。

大郎笑了笑:“那我该给多少定钱,这一桌又是多少钱,我好回去准备银两。”

“你也别打不收钱或者是赔本的主意,你要这样,我转头就去寻别家!”

“按照你们正常的价钱再稍微给我少点儿就成了,前提是你们要有赚头!”

“别忽悠我,一桌那样的酒菜大约值当多少银钱我还是清楚的。”

掌柜的赔笑道:“哎哟,您自然是清楚的,您在京城什么好的没吃过,如今鄙店的菜能入您的眼那是我们东家祖坟上冒了青烟!”

大郎抽了抽嘴角,心说难怪阿奶怕他飘,哎呀妈呀,这样事儿的拍马屁的人再多来些,能忍住不飘才怪。

他想了想家里的几匹总是对着他们淌哈喇子的狼瞬间就绷紧了皮子。

“说价钱,我好回去阿奶禀报!”大郎咳嗽了两声儿道。

掌柜的不敢定夺啊,只跟大郎道:“不然侯爷坐一会儿,小的这就去请东家。”

大郎摆手,他事儿多着呢,可没功夫搁酒楼磨叽:“你自去寻你们东家讨主意,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等你们定下价钱跟菜单就上去我家,让我阿奶过目就行了。”

掌柜的连忙应下,那腰都快弯得快折了。

大郎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哎呀妈呀,这热情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头天的接风宴也是,席上那些官员简直太热情了,都围着他敬酒,弄得他很不自在。

难怪他爹不愿意当侯爷,原来应酬这么烦人!

老太太人在家中坐,账单天上来。

听四丫给她念账单的时候老太太觉得还行,都是硬菜,然后等到四丫念到每桌得花多少银钱的时候老太太就炸了。

“啥?”

“二十两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