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钥匙在您身上吧?您安排就是了!”赵香柚颔首同意,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赵铭田走后,赵香柚就将地契房契装好放进空间中。
她忽然有些想崽儿了。
于是便找出笔墨脱了鞋窝在罗汉床上提笔给崽儿写信,可把信子摊开了她却不知道该写啥,于是便气闷地扔了笔。
身子一歪就躺在了迎枕上。
哎……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儿呢?
难道是更年期到了?
噫……她葵水还没来呢!
赵香柚在罗汉床上打滚儿,烦躁得嗷嗷叫唤。
没一会儿二郎就找来了。
“柚儿,柚儿你睡了?”二郎在窗户外轻声问,赵香柚闷闷地道:“没有呢?啥事儿啊?”
“我娘病了,爹说已经请过大夫了,我想请你再去看看。”
赵香柚闻言就翻身起来,她道:“我换身儿衣裳就去找三婶儿,你先过去吧!”
“好嘞!”二郎应下,步履匆匆地就走了。
“奇怪,三叔刚才为啥不说?”赵香柚嘟囔着去翻箱笼,找出一套家常的衣裳换上,被她滚乱的头发干脆拆开,然后简简单单地扎一个马尾,再团起来搞个丸子头便完事儿了。
她行医的时候基本都是扎丸子头,这样更方便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