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小心老娘把你送回老家去沉塘!”

说到这里老太太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杯盏都被她拍地抖了一下。

一句沉塘刺激了孙氏。

孙氏哭道:“我还不是为了二郎三郎!”

二郎三郎瞪大了眼睛,怎么就为了他们?

孙氏抬手抹眼泪:“二郎三郎都尚公主,二郎一尚公主您就把二郎给分了出去,二郎空有一个伯爵的名头,可是手里的钱财就没多少,进了公主府就是吃软饭的。

吃软饭就得看公主的脸色!

他自己个儿的腰板子不硬以后得受多少委屈,今年年底三郎也要尚公主,到时候待遇跟二郎一样,一想着他们两个以后都得看女人的脸色活着,我这当娘的心就跟刀割似的。

郭家二郎瞅着是好,可读书人有什么好的?

他家穷了喽馊的,将来四丫嫁给他,不拿娘家的银钱帮衬他就不错了,怎么能指望他帮衬二郎三郎?

二郎三郎尚公主根本就不用入仕,而且他们身上有爵位,爵位还可以一直传下去。

他们缺的是钱!

胡家正好有钱!

胡家说了,要是四丫能进他们胡家的门儿,他们不但给二郎三郎一人一座千亩良田的农庄,还给二郎和三郎一人十万两银子。

再给他们一人两间京城里的铺子傍身,将来每年都给他们一人一万两的零花钱……

而且四丫嫁进他们家,有家里的哥哥妹妹撑腰,胡家只能像捧着祖宗一样捧着她!

日子岂不是比嫁给一个穷书生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