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景航终于睁开眼,迷迷瞪瞪看了一眼。

饶是他喝酒喝得头晕也反应过来了。这是露馅儿了,穿帮了。

“嗯……”脑袋里一团浆糊,想不好怎么解释,他干脆也不解释了,把脸整个埋进沙发里瞎哼哼。

文乐倒也没想跟这个醉酒的人要什么解释。不说话就不说话吧,文乐站起身,便要去给他拿被子。

可刚站起来还没迈开步,却又被沙发上的人一把拉住了手。

“乐。”

卢景航没抬头看他,声音听起来却很是清醒。

“以后别去了。”原来他知道。

原来他是知道我去做什么了,才说谎把我叫回来。

喝过酒的人体温高,文乐被他拉着,手心里的的热度烘得人有些难熬。

可去或不去,又能怎么样呢。

文乐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并没应他,也没不应,只是不再说这个话题。

“你躺着吧,我去给你拿被子。”

26、煎熬

其实卢景航并不太清醒,要是清醒,他也不会跟文乐说这些有的没的。

特别是他跟妈妈一五一十交代了和小徐姑娘相亲的各种细节之后,面对妈妈欣喜又期待的眼神,他更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干嘛呢你这是。

你有什么资格去管文乐跟谁上床跟谁好。

你不让他去找人,那让他找你吗?

你行吗?你不行……

你和他什么都不能有,你得结婚,你得生孩子,你这样跟他拉着扯着,算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