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从来不对文覃的生活指手画脚,只除了一样,不要去网吧,不要网恋。
可谢成再怎么劝,再怎么看着,也终究不是她爸妈,拦不住。
崔祎信看谢成一眼,“别担心,马上就到了。不放心我们可以多待几天。”
“嗯。”
一个小时后,他们把车停在道路两边划出的停车位上,下车,拐进右手边,挂着美容美发牌子的胡同。
周河察觉到文覃一个待在房里无聊,特意请了一天假陪文覃。
两个人昨天晚上折腾完已经不早了,周河不愿意出来,早上兴致又起,便又换了各种不同的姿态。
窗帘厚重,拉起来整个屋里密不透光,只有房门下的缝隙偶尔透出几缕光线。
文覃沉醉其中,迷离的双眼看着周河像头牛一般勤勤恳恳在她这片地上耕种,她在一次又一次欢愉来临时紧紧扣住周河的腰,大声叫喊。待双方折腾得筋疲力尽时,方才相拥而眠。
房门第一次被敲响时,两个人都没动静,门外的人似乎很焦急,开始用力捶房门,咚咚咚,急促紧凑,周河闷哼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开了门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见一只修长的手从他手里攥过门,彭地合上了,带起的风将一句话传进周河耳里。
“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