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去看病,谢成非但没有孤独可怜的意思,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也很识相的没有再去崔祎信那儿找关心。
让他迷惑不解的是,一旦他不愿意搭理崔祎信,崔祎信反而热络起来。
可他有一丝丝想凑上去要点什么,比如关心啊,爱啊这些,崔祎信一下子就冷了。
因此,他们俩将近两个月说的话加起来还没有其他人一天说的话加起来多。在冰山火海中走过几遭,谢成的心肠也渐渐硬了起来。
坏就坏在,谢成的硬心肠就像他每次下的决定一样,总是短暂又不可靠的,一个人的时候坚定不移,可一见到其他人,硬心肠和决定就化为齑粉飘散在空中了。
八月中旬谢成开学,谢成一走,场子里的狗就没有人照顾了,申大爷不靠谱,无法相信,再来一个其他什么人,保不准也和申大爷一样是答应的爽快却不行动的。崔祎信一下子犯了难。
谢成其实是可以请一两个月的假期帮忙崔祎信照看狗场的。
但因为生病那件事,谢成心里卡着一根刺,也因为在狗场没有学习的氛围,学习效率并不高,况且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请教郭浩,急着想回学校去,所以他什么也不说。
崔祎信言语中试探好几次,但都被谢成巧妙避了过去。
在去学校的前一天,谢成收拾好行李准备睡觉时,崔祎信打来电话:“我明天回去。”
“明天?你不比赛了?”
“不了。”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