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身后窄窄的石门,这间石室似乎没有其他出口,他觉得匪夷所思。
桌子沿外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带着奇形怪状的面具。他们也穿着人类穿的衣服,两条腿两只手,和他没什么两样。
应遇知挑起一道眉毛,带着点儿满不在乎,也或者是兴致寥寥的意味。
那几个人似乎有转过头来看他,但没有说话。
他挑了一把比较末端的空椅子坐下,静静的,漫不经心的打量着。
圆桌正位上,有一把特殊高阔的椅子,看起来是组织领袖坐的。
除去已坐的,其余还有二十三个空位绕着圆桌,间距极大,想要交头接耳?除非你的脖子再长两米。
他眼前的桌面滑溜过来一个面具。
应遇知顺着轨迹看过去,是他旁边一个带杏色面具的成员,他朝着应遇知点头,示意他戴上。
那是在美国给他植入晶片的医生——这是瞬间靠大脑判断出来的。
他戴上面具,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只留眼睛两个孔。
后来又陆续来了不少戴面具的人,三三两两坐在圆桌旁,大家似乎对他没什么兴趣。
现在已经是夜晚十点,石室里很寂静,始终没有人说话。
领袖是最后才来的,这是领导者独有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