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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记得的……今天是你的生日,只不过我想赌一次,看你还会不会在乎我……”应遇真抱住他,笑的开心:“我努力忍着不打电话给你,就想知道你会不会出现在我面前,阿竟,你怎么这么听话?”

宁世竟一愣,以往每年生日,应遇真一定会打电话给他,虽然每次自己都不会接,却还是能得到固执温柔的人一条祝福短信,可是今年什么都没有,宁世竟有生以来第二次这么慌张难受——第一次是应家爆炸事件那天。

“混蛋!你去死……”他挣开他的怀抱。

应遇真又抱住他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永远都不会回来,对吗?”

宁世竟眼里忽然又十分委屈:“我以为你也忘了,我以为你……不爱我,你再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我永远都爱你……”

话没说完,宁世竟又跋扈的亲上去:“混蛋!”怀揣着嚣张的温柔的凶狠的激动的心情。

应遇真深情回应这粗糙的吻,一手轻轻捏他的后颈,像揉着一只炸毛的猫,让它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哝声。

宁世竟当然不是猫,不过他发出的声音比猫好听多了,有点儿不自知的引诱催春的模糊气息。

落在他耳朵里轻轻挠着,挠着,点燃了一根鞭炮杖,心里鼓鼓的发涨,快爆炸了,应遇真心里低喃一声:缺了什么。

其实这一切都好像梦一般,这些年不敢奢望企及的人,就在自己手中,安抚着。

他的手滑过蝴蝶骨——那随时欲破碎的薄脆的翅膀,还有随着呼吸悄悄涌动的腰线,宁世竟有刚柔并济的美丽弧线,虽然性子里狠厉霸道,其实骨架并不大,沿着脊骨那一脉风流落下手指,直到落在一瓣腰窝内,那仿佛斟满了红酒的荷花,让他沉溺其中,不会醉,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