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像什么?”
“爱而不得的怨妇。”
顾东庭不说话了,盯着他看。
李明徉又说道:“你别这么看我,我怵的慌。”
“我最近遇着一个特有意思的人,我把他当情人养,他把自己当正宫看。”
“找人跟着我,想找到我其他的小情人,每天到点儿了问我为什么不回家。”
李明徉笑了笑,道:“但凡是我在他哪儿过的夜,第二天出门前肯定要给我留个印子。”
他用手指拉了拉衬衣领子的边儿,指了指一个深红的吻痕道:“极端占有欲导致他不允许我碰别人,可他自己也忘了,他只是我情人中的一个。”
“你现在就像他一样,极端之下接受不了顾向晚喜欢别人,但是你只是他的哥哥,他喜欢谁和谁在一起,跟你没有关系。”
顾东庭眼眶更红了,李明徉摸不准是这人喝多了喝的还是要哭了。
“有关系的,他是我养大的。”
——
顾向晚久违的做了个梦。
梦里的顾东庭刚上高中,而顾向晚宝宝还在上幼儿园。
那天,和以前一样。
顾东庭去学校上晚自习,顾氏夫妇有一个宴席,晚间没能回来。
而孙姨的女儿快要到临产期了,刚请了三个月的假,新的保姆还没来得及请。
顾向晚宝宝告诉爸爸妈妈说自己一个人可以,说今天我晚上不喝牛奶了,会早早洗漱睡觉。
顾向晚一个人在家里,看了会儿动画片准备要睡觉了,刚关掉电视全家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