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雾跑到场上，钟白还在和工作人员进行沟通。大夏天，钟白穿着厚重的大衣，和对面穿着白色半袖的工作人员简直一个在赤道，一个在极地。

“钟白！”

钟白听见声音回头，林雾站在走廊边，朝他跑了过来。

会场很大，他不知道跑了多远，只觉得心脏鼓动的厉害，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见林雾来了，工作人员就先行离开了，留着钟白站在高处，看着林雾跨过一阶一阶的台阶，朝他跑来。

“钟白。”林雾呼吸急促，站在钟白面前的时候感觉嗓子干燥，泛着甜味。

“我在。”

钟白小声答应。

我爱你无从表达，那我会告诉你，我在。

林雾怔愣了一瞬间，忽然抬手拽着钟白的手把人拉到了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近到两人吞噬着彼此的气味，沾染彼此的味道，一边对峙一边包容收纳。

“干，干嘛靠这么近。”钟白有点儿慌，往后退了半步，林雾跟着他往前走了一步，靠的更近了。

“你刚刚说什么。”

“干嘛靠这么近。”钟白有点儿自暴自弃，小脸皱成一块儿锅巴，假装自己凶巴巴的不好惹。

但是林雾和之前一点儿都不一样了，他现在很冷静，扣着钟白的手腕，再次问道：“再往前一句，你说什么？”

“不就借用你句歌词么，怎么，还要找我要版权费是吗？”

钟白敛了神色，不知情的看见以为这两人要打一架，瞅着一个比一个凶。

“你知道这话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么。”

“不知道，你靠得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