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海双手抱胸:“这次的世界杯她压力很大,国民把她捧得越高,心情就越难干净,咱都是过来人,赢得越多,背负的就越多。”
这时贝塔从水里冒出来,朝他们弯了个腰,“教练早。”
“嗯,过两天就要出发了,你的双人跳速度要提起来,就算空中能调整,但一个人慢了,另一个人配合上,整个表演就垮掉。”
“明白。”
贝塔正要走,忽然转身问了句:“对了,教练,这次世界杯,陈指导会去做讲解嘛?”
许纯笑了声:“怎么,怕他嘴下不饶人啊。”
贝塔吓得忙摇头:“就是先做个心理准备。”
苟海摩挲起下巴:“说是会去,但是我跟他讲了,尽量话术委婉,你别担心哈。”
贝塔僵着脖子点头,许纯“嘶”了声:“这陈述白还真是让我见识了什么叫,越有争议越火啊。”
苟海“哼”笑了声:“这生活里谁遇到这样的都难顶吧,除了咱们世界冠军,谁能让他低头啊。”
许纯:“我就有点好奇,这陈述白是不是在小暄小的时候就物色好了,就等她长大挖回家呢。”
苟海一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摆了摆手:“才不是,小暄十五六岁回归跳水队的时候,两个人势同水火,陈述白当时管着技术组,挑谁都行,就是说夏暄和不行。小暄呢,被他激得非要跳出来给他看,两个人唇枪舌战的,我差点都怕把新系统给炸了。”
“哈哈哈!”
许纯没忍住笑出了声,“这陈述白真是够招人讨厌的。”
苟海坐到沙滩椅上,忽然说了句:“可能他把自己用心的地方都只给一个人吧,咱们旁人啊就讨不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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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水队计划提前到达东京做适应性训练,贝塔打探了陈述白要做解说员,第一时间就跟夏暄和报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