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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是谁么?”

顾从舟将池叶搂在怀里,展颜一笑,那原本阴郁的五官,如一朵妖冶的花般绽放,“你难道不知,池叶已经结婚了?”

刘子勤脸色骤变,一脸不可置信。

“我是他老公,他是我爱人。不信?你要看结婚证吗?”

顾从舟看着刘子勤震惊到变形的脸,层层补刀,“我们结婚这一年多以来,他每天都给我做早饭,熬粥、煎香肠、做三明治,可比节目里丰盛许多。你吃到的那些算什么?”

“顾从舟……你不要……”

池叶本能地想要阻止顾从舟瞎说下去,却被顾从舟抢白,“我哪里说错了?”

池叶本来喝醉了酒反应就慢,现在更无话可说,而且他说一句话,顾从舟搂着他的手,力气就大一分。

顾从舟暗中用力,嘴上却温柔似水,如世界上最温柔遣眷的情人,“别闹了,我带你回房睡觉。你的睡衣,我都让人带着。”

刘子勤被这狂言浪语噎得无话可说,见顾从舟带着池叶转身要走,却还想跟上来。

顾从舟余光扫到,语气里带着揶揄挑衅的笑意,“怎么?我们要行夫妻之事,你要跟来看?”

刘子勤脸涨得通红,怔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池叶的背影。

——池叶刚被带进酒店套房,就觉一阵天旋地转。

顾从舟把人禁锢在怀,抵住门板,又将池叶的手束缚在头顶,汹涌地落下一个深吻。

这个吻,不是上次在脸颊旁的浅浅一吻,急切又热烈、如风卷残云,仿佛要把他囫囵吞进去。

池叶本就头晕目眩,在这样肆意的进攻下,胸腔都要炸开了,他挣扎着想把顾从舟踢开,但顾从舟如猛虎,不容反抗地侵占过来。

直到池叶因不能呼吸,又因为手被压得实在痛,呜呜地哭泣出声,顾从舟才把人松开。

但仍旧逼得很近。

鼻尖顶着池叶的鼻尖,额头贴着池叶的额头。

他气喘吁吁地逼问,“你和刘子勤是什么关系?”

池叶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全靠顾从舟支撑着,才没软下去,“朋友。”

“你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