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怜惜,感觉不到任何情谊。
江弦额头冷汗滑落,他手指紧紧握住座椅的边缘。
太过用力手指蹦的很紧,指尖都泛着青白。
好疼!
江弦死死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听说第一次都很疼。
可这种疼痛已经超出他的预想,安全颠覆他的认知。
怎么会这样?
很多人都说第一次只是轻微的疼痛,可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又是什么?
感觉有东西沿着腿部落下来,江弦紧张地问:“什、什么东西?”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更快速的动作。
江弦感觉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疼得他实在受不了,求饶道:“轻点!景宴哥,轻一点。”
被渴求冲昏头脑的夜景晏在听到他细弱的声音时,猛地回过神来。
他低头,借着月光看到一抹红色的痕迹。
他眼眸微微放大,瞳孔内浮现出连他都没觉察到的心疼。
“疼!”
江弦嗓音里带着哭腔,哽咽着喊疼。
夜景晏将他揽入怀中,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弦弦,你忍一忍。”
江弦轻轻点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那模样戳的夜景晏心头发疼。
他有些后悔!
早知道不吃药了!
即便不用这种方式,他也能得到江弦。
药效强劲,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可江弦现在这样根本无法承受第二次。
夜景晏还没发泄出来,特别是得到江弦之后,那种美妙的滋味让他想多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