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州那些大小官员自从丢了江聊他们踪迹,当即便派人回去将他们曾经住的地方包围,可惜也早已经人去楼空,没留下什么有用东西。事已至此,他们不可能放人走,否则大家都得死。
城门和何处关口都已经把守住,严格盘查,纵然他们,除非他们插了翅膀,否则不可能逃出生天。但过去了三天,还是毫无头绪,他们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江聊警惕,又武功高强,早就闻到不寻常的气息。他进门将许冬藏摇醒,拉着她逃跑。许冬藏人还迷糊着,已经跟着江聊在逃命。
总之是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逃命的仓皇狼狈总是大体上相似的。
许冬藏气喘吁吁,扶着旁边的墙,摆手说自己实在跑不动了。江聊闻言,一把将她抗在肩上,继续逃命。
许冬藏懒得再计较,只是这回紧紧把嘴巴闭上,怕自己半道上再吐在江聊身上,在这样的危机时刻,还是谨慎一点好。
显然那些人已经图穷匕见,对他们下了死命令,务必要他们身首异处。因此不管怎么跑,后面那些官兵始终在追。
江聊带着许冬藏,不如一个人的时候行动轻便,也给了他们不少机会。最后江聊和许冬藏被官兵们围堵在一处楼阁的角落。
江聊将人放下,独自交涉。许冬藏趁机yue了yue。
对方为首的那人狰狞笑道:“没想到传闻中病弱的三王爷,倒是个武林高手,想必是韬光养晦,想拿景州做铺路石吧。只可惜,你的道行还不够高,今日便要葬身于此。”
江聊冷酷地哦了句,“是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很好,她承认这很装逼。但是,这种时候放狠话有什么意义吗?
许冬藏吐了一番,有些脱力,扶着一旁的墙壁站起身来,朝下面看了眼局势。乌泱泱全是人,围得水泄不通,还都举起了弓箭。
她默默把头缩回来,已经感觉自己是只刺猬了。
“怎么办啊?江聊。”许冬藏小声地问,已经很悲观。她知道江聊身手了得,但是单枪匹马面对这么多人,怎么看都没有胜算。
“要不,你把我丢在这儿,自己跑路吧。”许冬藏垂头丧气,颇为善良地开口。